这样的�6�8位置， 不光得有资历， 必须得有脑子、有本事才能胜任。

她首先回答了柳氏的�6�8关心， 道：“太太放心， 三少爷都好，这些�6�8日子衙门里没什么事，整天教四少爷读书呢。”

柳氏忙问：“瘦了吗？”

心腹妈妈笑答道：“奴婢瞧着倒像是长了几寸， 远远看去， 和神仙似的�6�8。”

“他都多大了，哪还�6�8会再长？”柳氏笑骂句， 表情却�6�8是满意的�6�8，随后又问，“程氏如何？”

程丹若的�6�8戏做得很好， 可心腹妈妈和柳氏说的�6�8却�6�8是另一件事。

“三奶奶也好，就是简朴得很。”她说，“奴婢见她的�6�8衣裳都是旧衣， 只出门时穿得新，平日在家， 都是半新不旧的�6�8家常衣裳，头�6�8上的�6�8首饰还�6�8是当年进门的�6�8时候戴的�6�8，亏得太太英明，送了时新的�6�8去。”

柳氏顿时愕然：“怎么手头�6�8紧成这样，也不往家里说？”

心腹妈妈道：“奴婢倒是觉得，未必是银钱短缺，少爷的�6�8衣裳都是好的�6�8，今年时新的�6�8料子。”

柳氏仔细一想，也觉不对�6�8：“我记得，陛下特意赐了贡缎。”

心腹妈妈笑了笑，打趣道：“太太瞧瞧送来�6�8的�6�8箱笼，就知道了。”

柳氏惊讶：“怎么，都送回家来�6�8了？”

“可不是，林翠和我说，三奶奶留了些�6�8做大衣裳，剩下的�6�8都给�6�8您送来�6�8了。她说自己年轻，大同这边百姓多疾苦，身为父母官，不好奢华成风，以免下头�6�8的�6�8投其�6�8所好，反坏了爷的�6�8名声。”

心腹妈妈能耐过人�6�8，打听到了程丹若压根没想让她见着的�6�8细节。

柳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好道：“这孩子也太傻了。”

“奴婢也问了玛瑙。”心腹妈妈细细讲明，“夫人�6�8这两年，确实没再添过首饰，毛衣那�6�8边送来�6�8的�6�8孝敬，她都买成毛衣，送到边关犒军了，听说，用的�6�8是聂大人�6�8的�6�8名义。”

柳氏思�6�8量片时，缓缓颔首：“这是在打点聂安远呢，又能落下实在，难为她想得周到。”

心腹妈妈继续说：“平日里，三奶奶也不爱听戏办席的�6�8事，出门常是抚恤，慈幼局是常去的�6�8。在家就养些�6�8鸡鸭，亲自种了什么红薯，纺线织衣裳，外头�6�8的�6�8人�6�8提起来�6�8，没有一个是不夸的�6�8。”

柳氏对�6�8儿媳的�6�8要求很简单，能够打理好后宅，不给�6�8男人�6�8添麻烦就行了。

但不得不说，程丹若的�6�8所作所为，对�6�8谢玄英的�6�8仕途大有助益。

“还�6�8有，三奶奶似乎找到了剩下的�6�8亲族，每月都派人�6�8回去探望，给�6�8村里的�6�8老人�6�8送粮食炭火。”心腹妈妈说，“老家那�6�8边也安分，我专程叫家里男人�6�8打听过，全是老实的�6�8本分人�6�8，从不仗着三奶奶为非作歹，一心种地，教子孙读书。”

柳氏说不出的�6�8满意：“程氏只是出身低了些�6�8，但为人�6�8本分，贤惠大方�6�8，有她在三郎身边，倒是让我放不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