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您息怒!”太监端着茶走到宁王面前,“事情尚不到绝境,您万不可自乱阵脚。”
蒋洛接过茶杯猛喝了几口茶,茶水入腹以后,他觉得自己头脑清明了很多:“我使计让太子犯了那么大的错误,父皇也只是关了他几个月的紧闭,本王还有什么机会?”
太监接过空了一半的茶盏,笑道:“王爷,太子除了有几个文臣支持以外,手上可没有兵权。”
“难道本王手里便有了?”蒋洛一屁股坐到椅子上,不耐道,“倒是那个容瑕在文臣中极有分量,他又颇喜太子,不除去此人,我心中实在难安。”
“可是您上次的刺杀……”
“我不动他,我动他的女人。”蒋洛冷笑,“是人就有弱点,若是班嫿在他的府里出了事,我看班家人能不能饶过他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说,派人去刺杀福乐郡主?”太监眼神闪烁,飞快地低下头,“福乐郡主死於刺杀,班家人怎么会恨成安侯?奴婢愚钝,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理。”
“你一个阉货,自然不明白,”宁王轻哼一声,“班家人最是不讲理,迁怒於他人也是常有的事。只要班嫿出了事,不用我们去对付容瑕,有班家在,容瑕便会自顾不暇。”
“王爷好计谋,奴婢实在太愚蠢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谢宛谕转头看着面前这个太监,“宁王想要杀班嫿?”
“是。”
“他疯了吗?”
谢宛谕捏着手里的帕子,深吸了好几口气:“你出去,我要好好想想。”
太监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谢宛谕非常讨厌班嫿,有时候恨不得她去死。
但是……
(本章完)